第198章 商盟谍影（1 / 2）
工器十七年春，惊蛰时节，马六甲工凤商盟内，长公主朱瑢盯着琉璃镜中微缩的声波信标投影，指尖在「南洋磷矿星图」上划过苏门答腊海域。长子沈工递来新制的工器通宝样本，布面荧光纹路间嵌着火漆印，印纹为十二律吕符号——这是最新的防伪标识，火漆中掺有磷矿粉，验铁石下可显影。
「佛郎机人在巴西试爆的二十赫兹震波，已扰动南洋地脉。」她用犀角簪挑起一缕银发，簪头磷矿石随呼吸明灭，「传谕各商队：即日起改用「海豚音哨」传递密讯，频率锁定黄钟宫调。」
春分日，苏门答腊橡胶林中，长公主次子沈器蹲在橡胶树根旁，手中「虫鸣驱蚁器」嗡鸣不止，模拟着白蚁天敌的频率。忽见长公主标记的荧光咖啡渣浆泛起涟漪——那是佛郎机间谍的联络信号。
「母亲，三艘佛郎机商船伪装成香料船，正向马六甲而来。」他转动腰间声学防御罗盘，指针剧烈震颤，「船上「铅毒玫瑰」种子的声波频率，与工器通宝的火漆印共振频段冲突。」
清明时分，乾清宫内，朱载钧望着长公主送来的工器通宝样币，算珠在「南洋金融占比」木牌前停住。张居正展开《马六甲防御奏疏》，内夹李阿巧密报：「长公主以声波信标网锁定佛郎机间谍据点，邀锦衣卫协同缉拿。」
「商盟终究是大明爪牙。」皇帝敲击样币上火漆印的工禾纹，「赐长公主「工器通商」金册，准其发行货币，火漆印样式需送工器监备案。」
谷雨时节，马六甲海峡，长公主立于「工凤号」旗舰甲板，看沈工以磷矿星图测算佛郎机舰队轨迹。次子沈器调试「声波驱虫墙」，铜制喇叭中迸出海豚高频鸣叫——此频率改良自爪哇象群的低频声波，可干扰敌方罗盘。
「开炮！」
十二门青铜震击炮齐声轰鸣，炮弹在海面炸出环形水墙。佛郎机舰船罗盘指针疯狂旋转，船长脸色惨白：「见鬼！他们用兽声乱我地磁！」
立夏时分，商盟枢密院内，被俘佛郎机间谍供出「圣音会」阴谋：以铅毒玫瑰污染橡胶林，同时用次声波损毁工器通宝的火漆印防伪层。长公主捏碎间谍颈间十字章，露出内嵌的二十赫兹晶振片：「妄图动摇大明金融根本？」
沈工展开《地脉异常分布图》，苏门答腊矿脉荧光点点：「这些矿脉天然频率与佛郎机雷鸣炮吻合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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